冰镇兔子

你好,我叫容宇墨。
作为全职 两年的备份。

如果有幸还能相遇,也是在这里。
我指全职的墙头!!

如果还能爬回来 再打理:)

【黄喻】长明

忘记,忘记转了

子博死了我也死了:

【黄喻】长明


 


*生日快乐


*【黄喻】未明[1]的番外,欠了一年的ABO,歌手和词作的故事


@冰镇兔子 别嫌弃,药尽力了【。】


 


 


你是否在我最安静的时候遇见我,


为你点亮长明,点亮长情。


 


你是否在我最安静的时候碰见我,


远远望去似温暖阳光。


 


为你点亮长明。


>>> 


这首酷炫安静歌怎么还在播,都三年了,这届的音乐电台不行啊,你说是吧,文州。


车载音响开得不大,黄少天瞅见前边绿灯转红悠悠地踩了刹车,喻文州靠在副驾,默不作声地把音量调大了点。我觉得挺好,推推老歌,再播下新歌,宣传效果也不错。


有道理,但这DJ也未免太想不开了一点,刚没听这频道,我还挺想知道他怎么念的歌名……


你是否在我最安静冷酷酷炫机智耍帅的时候遇见这么机智安静冷酷耍帅的我。喻文州头也不回地背了歌名,再指指前面,喏,红灯倒数了。


哦。黄少天跟着换了档,踩脚油门,说真这歌名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文州你咋记得这么清楚呢。说完小小地瞟了一眼副驾上的喻文州,喻文州也刚好在看他,笑笑,没办法,谁让这是唯一一首没给我机会取个好名的呢。


黄少天撇撇嘴,我那不是想留点rap小王子的特色嘛,一下子就转完型,我怕连黑粉都懵了。喻文州同志你老实说,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取名字的水平特别糟糕,是不是是不是。喻文州被说得笑场,不是不是,没那么糟糕,就是……喻文州没忍住又笑了会儿,就是太脍炙人口了。


怎么个脍炙人口法?说来听听。黄少天调了个头,拐进另一条路。


黄少天那首名字特别长的歌啊,那会儿都这么喊的。


靠,明明就是安静酷炫歌……哎哟我去,堵车了。黄少天一拍方向盘,索性拉起手刹,转过头问喻文州,那要是当时让你起名,你会给安静酷炫取什么名字,我还挺好奇的。


喻文州伸手扯了扯黄少天衬衣领子,你等我想想,这几年写的太多了有点想不起来……


沉默了会儿,喻文州抬起头来望着黄少天的眼睛。


未明。


未来的未,日月的明。


黄少天望着喻文州,脑里又播了一遍安静酷炫歌,想了想。


我现在和公司说改名还来得及吗?


喻文州忍俊不禁,来不及了,麻烦黄少天同志看眼前面,踩一下油门谢谢。


踩什么油门,黄少天回了一句,得先把手刹放下去,科一都还没过的喻文州同志,你这样我很怀疑你今年拿不拿得到驾照。


说完亲了亲喻文州的脸颊,嗯,牛奶味的。


喻文州就只是笑,轻轻嗅着鼻尖的咖啡气味,又和黄少天说。


能点歌吗,我想点首牛奶咖啡。


能,文州你等我想想词哈……


 


你是否在我最安静的时候遇见我,


为你点亮长明,点亮长情。


 


喻文州赶紧喊停。黄少天只好闭嘴,一副伐开心的样子,给喻文州递过去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喻文州接住眼神心领神会,接着黄少天的词唱了下去。


 


你是否在我最安静的时候碰见我,


远远望去似温暖阳光。


 


为你点亮长明。


 


声音叠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相望一眼又各自撤回,喻文州无言地笑,黄少天傻笑到一半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文州,你看前面有家宾馆……


喻文州懒得废话,抄出一瓶抑制剂对着司机连喷三下。


回家再说。


>>> 


喻文州睁眼的时候浑身跟散架似的,勉力翻了个身基本就不剩什么力气了,枉黄少天有空就扯他去健身房,可也只是从死宅变成了宅男,没什么明显的区别。


反而是黄少天,精力比以前更充沛了,喻文州小小地揉了揉腰,腹诽了两句。


抬眼对上黄少天的睡颜,喻文州默默叹气,默默认栽,伸手给人扯了把被子,早晚容易着凉,黄少天睡觉又不算安稳,真是。


他俩的关系早就见了光,黄少天顶着损失粉丝和商业机会的压力,喻文州顶着蓝雨上层的压力,不过好在这世上对O从来都宽松,黄少天掉完一大波粉,又因为喻文州和他一起做的新专和两个大奖拉回更大的几波,细算下来,还涨了不少。


黄少天压力山大,这让他以后怎么带喻文州出去约会,郑轩压力喜马拉雅大,被闪瞎就算了还得应付狗仔应付媒体应付突然催婚的父母。


喻文州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来的一点光望着黄少天,柔软的发梢,没能被遮住的眉眼,鼻梁够高,嘴唇……很难评价。还有漂亮的锁骨。这是个会发光的人啊,喻文州想。


而他何其有幸。


脑子里过了几句好词,喻文州翻回身去摸床头柜上的本子,手还没伸出被窝又被人攥住。


耳边传来谁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咖啡味在空气里翻滚,煮热了他自己这杯牛奶。


干脆破罐子破摔,喻文州转过去,手腕一扭和黄少天十指相扣,凑近了细细亲吻着黄少天的眼睑,另一只手抓着黄少天的手往后颈那块儿带,轻轻按了按,腿也不安分地往黄少天那边蹭。


黄少天被牛奶的味道熏得晕乎,用最后一点理智问喻文州,今天几号来着,上个月有这么早吗。


喻文州瞧他一眼,眼波一转。不然我用抑制剂推迟几天?


咖啡库房炸了。


黄少天制住喻文州,先来了个深吻,惬意地眯了眯眼。


他爱极了这牛奶的甜味。


>>> 


我爱他。


我爱他如远山的眉眼,笑时如雨后初霁。


>>> 


等终于把在床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喻文州蒙头大睡了十二个小时才醒,醒时一片漆黑,大约是半夜。


门被谁轻手轻脚地打开,又蹑手蹑脚地关上,勉勉强强看得清个大概轮廓。


少天。


喻文州喊了一声。


黄少天听见了,赶紧到床边坐下,摸黑去抓喻文州的手。醒啦?


嗯,你把灯开一下……我找不着笔放哪儿了……


又想到新词了?


黄少天边说边扭开床头昏黄的小灯,你先闭上眼睛,小心待会儿闪着。


喻文州眯了会儿眼就适应了不亮的光,在黄少天那头的床头柜上望见了笔,趴在黄少天的枕头上伸手拿,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背,黄少天呼吸一窒,咳嗽了一声。


叫外卖了吗?喻文州拿着笔拉好被子,取过本子刷刷刷写了几行合上。


刚到,换个衣服出来赶紧吃吧,还热着。


那你等我会儿……


哦。黄少天恋恋不舍地往外走。


喻文州摸着有些旧了的本子封面,看了看昏黄的灯,又去望着黄少天的背影。


心头一暖。


>>> 


愿此情长青。


此灯长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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